当时只道是寻常。

独身


渝都的上元节还是这样热闹非凡。

鬼厉已经很久没有再步入渝都了。自故人长辞,他把所有表情隐藏在那黑袍下漠然置之度外。

何在此地?

他想,无非是想寻求旧地但求给自己一个梦罢了。他实然是记得过了多少年身旁没有他的日子的。人都说浮生如梦,他却多想是在梦里,哪怕可以见到他一个背影也为极好的。

瞧眼过往的人群,他分明格格不入。却又一人过分孤独。

嗔痴贪念,都不过是执念,他放不开的就是他了。

两三坛清酒,入口微凉,却又至香至纯。鬼厉行至河岸,落落独坐,对酌于河灯之中,眸中带着星点河水倒影的光火又分明没有情绪。

不如醉了吧。他迷迷糊糊地想。

恍惚间啊,他的少年,蓝纹白衣,两根发须在春风中惊过,回眸一笑,许在轻轻叫他。

阿七。

他听见自己喃喃自语。

我很是想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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